,轻一点。肖泽受不住地低喘。
月儿不听继续乐此不疲地用脚踩着。
好月儿,换个地方踩吧。肖泽哀求道。
月儿撇了撇嘴,脚随即挪向了滚烫的阴茎,随意地触碰踩踏,力气时重时轻,不一会儿她就感到没了意思,无奈道:不搞了,我腿酸了。
肖泽连忙劝她:腿酸了那我躺在地上,你就不用抬腿了。
说完后大长腿一跨,三下两下人就躺在了地上,姿势性感,眼神期待。
月儿:
她望了望四周,找来一把椅子坐下,开始用两只脚踩着肖泽的肉棒,像是踩着什么玩具一样,不仅毫无章法,而且力度极其不受控制。
肖泽重重地咬着下唇,口中难耐的呻吟不断,有时嫌月儿轻了,有时嫌月儿重了,有时又觉得力度刚刚好,整个人折磨得浑身战栗,迷蒙的眼神不时望向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月儿。
窗外的明媚阳光洒在月儿身上,让她整个人仿佛披着一层金色的薄纱般,朦胧不清又触不可及,但仍然耀眼得不可思议
一如和她的初见,肖泽呐呐心想。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响起,蓦地打断了这黏稠暧昧的气氛。
小剧场
月儿:狗男人怎么这么普通又自信!作者君,我受了工伤,工伤,工伤!!!
肖泽:我就知道月儿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