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桢握杯的手指微微发白:对不起。
裴珈死死咬住嘴唇,为了掩饰什么而低下头,再抬头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来以前想过问什么的,想问他为什么说走就走,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他真的爱过她么,有没有一点后悔哪怕是愧疚。
但原来真的和他面对面时,这些话是问不出口的。
婚礼定在下个月几号啊?
五号。
请我喝杯喜酒?
好。
你不怕我来搞破坏?
这可真的不好说,毕竟她对他还有大把怨气没消解。
他看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你想搞什么破坏?
裴珈眼圈微微泛红:不好说了,要看即兴发挥。
言桢同样在忍耐着:可以。
能不能不结婚,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
裴珈压下所有念头,她告诉自己,可以了,可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