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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11 / 20)

老板欣喜万分,“要不要通知掌柜的来商行?”肯定有要事,不然老板不会半夜突然来这里。直重说:“不必了,你休息吧,我到夫人那去了。”马脸扰了扰头不明白。

? ? 轻轻磕门,睡在外屋的夏荷警惕地问:“是谁?半夜三更的来这里敲门!”屋外的人捏着鼻子说:“开门哪,你家夫人貌美如花独守空房,我一介书生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今儿个良辰美景何不同床共眠共度良宵!”夏荷点亮了灯,一个俊俏的男人的倩影照在纸糊的窗格上。里屋的霁儿因思念直重本来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的对话早听见了,大声呵斥,“哪来的大胆狂徒出言不逊,再不走喊人了!”外面的人似乎肆无忌惮故意欺负这屋子里没人,“你喊呀!来人了我就说夫人耐不住寂寞是勾引我半夜来这里过夜的。”

? ? 霁儿想不到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喊了人们围观过来就出洋相了,一时没了主张。夏荷眼珠子一转贴着夫人的耳朵耳语了一会儿,夫人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于是对着门外的人说:“你在门外稍加等候,我梳妆打扮一下,毕竟除了我家男人我还未碰过其他的男人,既然先生是读书之人此事得讲究情调不可草率。”

夏荷“噗”地吹灭了灯,外面的人急了,“夫人咋地灭灯了?”夏荷说,“我家夫人害羞!毕竟人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 ? “来了,我来开门!”霁儿按着砰砰直跳的新房轻轻打开了房门,皎洁的月光下男子的一只脚迈进了门槛,早已躲在门后的夏荷借着月光一棒槌打在来人的脑壳上,来人“哎吆”一声应声倒地。霁儿心惊肉颤地抖着手点亮了油灯,夏荷正扯着嗓子喊:“抓贼呀!”第二声没发出被霁儿紧紧捂住了嘴颤着声音说:“大娘,我觉得这人这么像夫君呢?”夏荷摸着霁儿的额头,不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了,或是真的想男人想疯了?

? ? 夏荷拿着灯凑近一看,“啊”了一声油灯“哐”地一声掉地上碎了,屋子里重新陷入了黑暗。

? ? 霁儿的脑袋一片空白,夏荷摸索着找来蜡烛重新点上,后悔这一棒槌敲得太重了,原想和夫人来个捉贼报官不让玷污名声,没想到主人家会开这样的玩笑。要是主人真有个三长两短即使自己碎尸万段也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啊!

? ? ? ? ? ? ? ? ? ??五 十

? ? 霁儿夏荷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主人抬上床,夏荷冒出汗珠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头的忙得不亦乐乎,霁儿拿来热毛巾给直重擦脸,嘴里哭喊着:“重哥哥,您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见没有回音便对着夏荷说:“大妈,要不去找个郎中过来瞧瞧。”夏荷应声去了。

? ? 霁儿伤心地用手摸着直重的脸不无伤感地说:“夫君啊夫君,您一连两个月不回家知道我有多想您吗?回来了就回来了怎么会想出这一曲呀!”霁儿的整个身心都在直重身上。

? ? 忽然,霁儿觉得有只大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臀部。真是见鬼了,霁儿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桌子上的油灯弱小的火苗摇曳着犹如神灵在昏暗的房间里晃荡,霁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悔叫夏荷去喊郎中,叫店里的伙计去不好吗?

? ?“哐当”一阵风吹来,夏荷没关严的门被风打开,油灯的火苗突然窜亮了一下歇灭了,霁儿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黑暗中一双有形无形的大手竟然摸向了霁儿的胸前,霁儿再也忍住了,自己的清白岂能玷污,管你是人是鬼,“啊!”霁儿几乎整个人疯了。突然,有手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别喊了,是我,是你的夫君重哥哥。”霁儿以为是在梦中,黑暗中摸索着夫君,四手相握果然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丈夫。

? ??“您回家干吗要装神弄鬼的,吓死我了!”霁儿埋怨夫君。直重也认为自己玩笑开大了吓着了霁儿,“我还从没这么晚回家过,开始只想逗着玩,没想到霁儿会出这一招。”霁儿还在数落丈夫,“您也忒损了,我要喊人您说是我勾引真的唤来大家脸上有多难堪!”直重赔着说好话,“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真诚道歉就是了。”说完,一把把霁儿粗鲁地按在床上,“来吧,良宵苦短!”霁儿连忙说:“门还没关呢,再说二妈差不多请郎中回家了,到时看你如何说!”“我不管!”直重疯了一样去撕剥霁儿的衣服,------

? ? ? ? ? ? ? ? ? ?? 五十一

? ? 日上三竿了直重还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霁儿幸福地依偎着他,“重哥哥,您这次准备在睦州住多少天?”直重说:“四山书院少不了我呀!人家都是奔着考取功名而来,寄托着全家人的期望。同时我也发现不少好苗子,期待着他们以后为国效力。计划今天去拜访一下知府,明天再看看店里的生意运转情况,准备后天就回去白崖寺。嗷,对了,过几日就是冬至了,你也得回去一趟上厅堂祭祀父亲的神位上坟祭祀母亲。”?霁儿应允一道回老家住几天。

? ? 直重霁儿两人上街吃了早点分手,直重把方丈送给他的宝贝似的茶叶带来几两准备给知府尝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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