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寂静无人的黑暗角落。
在激烈的抗拒里,他被按在墙上脱下了熨得整整齐齐的制服西装裤。
目光穿过朦胧的泪雾,当他觉察到贴身的亵裤被人除下的时候,乔唐呜咽出声,像是被钉住耳朵的兔子,亦或是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僵硬在墙角动弹不得,任人鱼肉。
“如果不想现在就叫人把你这里干烂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冷酷的声线在耳边轰鸣,无人探访过的闭拢花瓣被透明的空气分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伸向了蔫垂的y茎,撩起它压按在肚皮上,其下裸露的阴阜一鼓一鼓地吞进了另一只手,粘腻的水声缠绵地响起。
尚是粉嫩色泽的y道口被手和看不见的物事顶开,敏感的肉壁被抠挖戳刺着,分泌出点点清液,打湿了巴在膝盖窝上的内裤和脚边的制服裤。
分明是第一次遭遇侵犯,乔唐被填饱得鼓膨的女穴却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即使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因为连动的快美而诱发的轻喃低吟。
他痛恨着自己的淫荡,并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上个篇章的长期娼妓生活所导致的肉体根本性的转变。小巧的y茎在肉馒头里搅动抠挖的手弄得勃起了,挺得高高的直吐明露,沿着茎身啪嗒滑落到被揪得翘长如指节、在空气中摇瑟的女蒂上,引来脊髓都麻痹了的奇妙悚然的快活。
现在已经是要回寝的时分了,校园四周还有保安在巡逻。当乔唐咬着下唇魂不守舍之际,已是惊弓之鸟的他突然听到有人的脚步靠近,明明灭灭的手电筒光束打了过来。
“有人在吗?”
试探的询问几乎是贴着墙根的拐角处响起,皮靴的踩踏声剐破地上散落的枯叶。
被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徒劳地翕动着羽翼,冷汗涔涔。
这么一来,潮乎乎的阴唇夹得更近了,小巧的肥蒂咂着手指,几乎也要随着入侵物一起进入胖鼓鼓的浅粉肉户里。
突然的y道收拢和吞咽,激得乔唐险些在这里喷了一次,两腿虚软,连声音也发不出。
脊背和锁骨处浮出的汗滴在半夜冷风的刺痛下,热凉交织,反而使身体更加燥热,神经一突一突地扯痛,把未干的汗痕蒸腾得冒出针扎般的细细错错的噬疼。
地上时隐时现的手电筒圆形灯束越来越近,忽然,有一只野猫窜过,刚好引走了注意力。哒哒的脚步声快速离开了这方淫乱的一隅。
乔唐晕晕乎乎的地歪在墙角,在意识游离之际,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唇瓣,舔舐他的肉体,就连湿漉漉的阴阜、小阴唇以及狭窄的内阴也被狎昵亲密地吮过了。
他的下体发出淡淡的臊味,两片肉唇火辣辣地刺痛着,里着看不见的肉棒摩擦翻含,肿得像是发面馒头片,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
当他哭着被自己无法使唤的手和看不见的侵犯者穿好衣服送回去的时候,他的处女膜还没有被刺破,所以还没有真正品尝到贞洁被夺走的痛苦。
就在乔唐刚在沐浴完,套上浴袍坐在床边休息的时候,她的耳边再度传来了噩梦般的命令。
“穿上制服,不要被任何人注意到,九点整来后山森林最里侧的小路,那里会停着一辆车,上车后关门换好里面放着的衣服,坐在座椅上蒙上眼睛别动。”
闻言,乔唐六神无主地呆坐着,感受到鬼魅般的透明幽灵又坐在了他的身边,把身侧的床褥压得微微凹陷下去一个窝。
对方很是温存地捧起他的脸颊,大拇指压住他微红的下唇瓣,迫使他张开唇,与他接吻了起来。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深吻,有种迫不及待又浅尝即止的情色,绅士中又带着几分流氓,好似马上就要剥光他的衣服进入身体汲取温暖的极乐,咕啾咕啾的接吻声非常响亮,填满了乔唐的卧室。
环抱住他的臂膀居然还有着诡异的温度,如同活人般有力而滚烫,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乔唐回过神来的时候,距离九点只有十五分钟了。
他擦了擦还带着水汽的滑润发丝,草草将其抹干水分后套上了平时穿着的学院制服。
说来也奇怪,剪裁中规中矩的西装制服套在他的身上有种浓纤合度的微妙的色情感,包得紧紧的臀部挺翘得如同饱熟的水果,本就线条流畅清顺的双腿看起来非常直挺,是艺术品般诱人把玩赏鉴的端丽。
他气喘吁吁地赶到约定的地点,发现那里确实停了一辆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样式老旧,不过里面的陈设布置却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遍布的模样,打理得很是整洁。
在正中的沙发皮椅上,他果然看到了一套衣服——女式连体泳装,和透明的水手服短袖外套。
这种泳装是小学初中女生穿着的那种幼嫩感饱满的服饰,不过有了一些淫邪的改变。
肩膀处是两道吊带,紧绷的上身胸口处横着剪开了一道豁口,下体只围着三角禁地,而且在腿缝处,还是敞口外开的样式。
立刻起了逃跑心思的乔唐突然觉得腰侧传来触电般的一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