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名义上的丈夫的小腿,欧美人种特有的粗糙体毛刺得他的乳肉都散出了点点淤青,但他仿佛浑然不觉。
见铁石心肠的丈夫依旧不为所动,精灵挣扎着挺起酥软的腰肢,膝行着款行一步,攀着男人的大腿,张开湿热的红唇拉下丈夫裤子上的拉链,然后就给男人半勃的y茎来了个绵长和婉的湿吻,拉丝的银涎牵出玉缕,把贲张的男根弄得青筋上都凝亮。
乔唐跪坐着,随着角度的变换摇晃着头颅,用被灌饱了精水的苦涩舌苔一下下搔弄着肉冠和马眼,对着顶端又吸又舔,却始终没能把主宰者的精液吸出来。
他刚止住泪水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浪花,明明双眸已经酸痛难忍了,但是他就是止不住孩子气的哭泣。
“呜、老公,我真的做不好……帮帮我,我、我不想……”
撒娇般摇晃着身躯的囚鸟连忙用绵软柔实的双乳夹着男人的y茎上下撸动,羞怯地顶出蕊舌舔吮啄吸着浇着腥臭腺液的冠头和马眼,不时地低下头来一个缠绵旖旎的深喉,用喉根的脂肉将gui头吸到口腔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嘴巴已经发麻了的精灵被揪起后脑勺掼在了桌上,随着按钮的啪嗒摁压之声,冒出来了两根早有预谋的圆柱,刚好能把腿间的两只腿环拷住。
“啊、嗯……谢谢老公……”
终于等来了丈夫饶恕他的激烈性爱,精灵摇晃着屁股和腰肢,欣喜地用肥沃外翻、脂膏涌溢的雌瓣吸着贯穿嫩肉的长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