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贤!你别太糊涂!”
这消息把年氏气得够呛,没想到纳了林嫣儿,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都因为偏袒儿子,没计较林嫣儿冒犯主母的事情了。
才过去一晚,立马又哄得她儿子神魂颠倒了?
菊妞儿也是被郭良贤的话惊到,没想到将军可以为这个贱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将军……你快说呀!”
林嫣儿被训斥,满脸委屈地看向郭良贤,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未等年氏继续说,郭良贤便道,“母亲莫担忧,儿子从未带雪玥去军营看过弟兄。”
“何况,我与雪玥只在庐城完婚,后才搬来都城。”
“几乎所有人,都不曾见过雪玥的,带谁,都是一样。”
管教
一番话,继续把年氏气得险些昏厥过去!
幸好崔妈妈在旁边扶着,再给她不停地按着额头舒缓。
“你,简直把为娘教过你的礼义廉耻,忘得一干二净!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年氏喘着道。
郭良贤见状,也是垂下头不愿去面对年氏。
他道,“母亲见谅,儿子有儿子的打算,雪玥确实是府里的主母……可她那态度,还是带嫣儿为好。”
年氏表情痛苦,翻了个白眼道,“行,你大了,但要考虑将军府的名声!”
“传出去,日后谁知道你带的竟然是刚过门的妾室,叫你如何收场!”
“还想你的官路,怎么顺畅?”
郭良贤脸色仍淡定,“不会传出去,传出去的,只会是在场走漏风声的人。”
说罢,郭良贤等的目光看过来菊妞儿这里。
菊妞儿顿感如芒在背,委屈纠结不已,但奈何前面刚让老夫人训导过,此时已然无法再为自己辩驳。
任何的委屈,都只能先憋下去肚子里!
“老夫人,将军,妞儿断断不敢。”菊妞儿把头低得很低,在咬牙切齿。
“行,府里交给雪玥,其他交给母亲多帮照料了,儿子先出门,晚些再回来看兴哥儿。”郭良贤道。
说完,他起身带上林嫣儿走了。
“……”
郭良贤前脚刚走,年氏沉郁一脸,默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罪过罪过……但愿佛祖保佑我儿……
年氏不想再经受什么打击了,自从那林嫣儿出现,府里接连出现不好的琐事,可把年氏气得够呛!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府里做事的主母是儿媳雪玥,怎么偏偏做决定,出手的,是她年氏了?
年氏长叹一口气。
“把雪玥叫来。”
……
“啊,啊,啊!祖母!”
一鞭又一鞭,府里奴才在给兴哥儿上最简易的家法,按在椅子上执行力道不重的鞭刑。
可脆弱如兴哥儿,他的身子骨还未锻炼,才打一会便鬼哭狼嚎的求饶祖母了。
年氏闭着眼,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一月前怎么袒护兴哥儿的,现在年氏加倍还了回去。
就因为,兴哥儿险些被学堂遣回来!
那在都城里,可是丢人的!
摆明了向外人表示,他们将军府,连开蒙教导先生都请不起!
当初得罪婉先生的,也终是她孙儿为此买了单,被学堂里的先生继续瞧不起!
纵使这几天兴哥儿努力了一下,勉强混过了考核。
但进去了,才没两天就露馅!
崔妈妈也是看的心惊肉跳,不忍直视!
好好的孙骨头,被年氏亲自上家法,可见年氏这阵子真的被气到了,实在没有可发/泄的地方,才挑中最薄弱的兴哥儿下威!
“呜呜呜……祖母,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学,好好听母亲的话,好好写字,好好背书……”兴哥儿哭得梨花带雨。
奴才们这才不忍地停手了。
刚好够了五十下。
他们都下手轻了的,可鞭刑哪里是下手轻可以避免的。
袁雪玥坐在铺垫上,一语不发,目视别处,眼神里特别坚定,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年氏转头对她说,“看见没?”
“对亲儿子都要这样,别惯坏了兴哥儿,拿起你这一年的礼法来!”
“兴哥儿都上学堂了,再不严加管束,以后怎么考取功名?”
袁雪玥不以为然道,“婆母,我相信以兴哥儿的努力,肯定可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能强行逼迫他学不是?”
年氏震惊,“你……!”
在场的也是惊讶了一下,唯有兴哥儿哭喊着,“母亲!呜呜呜……”
看来只有母亲疼他了!
这祖母,下手太狠了!
年氏语塞一会,道,“雪玥,我在提醒你这样做!你怎么能……”不支持我的说法呢?
后面的话,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