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玥道,“这里如官爷所见,是库房,一向由我打理的,也是存储着我嫁妆的地方,向来只有当夫人的说了算,可老夫人她不明事理,擅自带府里的人来撬锁。”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找官爷求助。”
官爷问,“那你家老爷呢?”
官爷称呼老爷,意思是不承认郭良贤的将军身份,区区小将军,还想占着大名头。
家丑
在场的没一个敢回答官爷,唯有袁雪玥道,
“我们家老爷去为嫡子寻先生了,还未回来,竟不想府里会出现这样内里偷盗之事。”
这一通诉说下来,年氏他们彻底没脸见人了!
自家宅子闹出这样的窝囊事,叫他人怎么看待,议论?
年氏看见官爷出现的这一刻,被冲昏了头脑,好一会反应过来,借助崔妈妈的手臂站了起来道,
“不是这样的官爷!并非我们府上之人偷盗,而是旁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官爷还未想明白过来,就听到年氏这样说。
官爷纳闷道,“哦?怎么说?”
所有人才注意到门边蜷缩起来的林嫣儿,她抱住自己,一副瑟瑟发抖,十分害怕的模样!
袁雪玥也是没想到,年氏在关键时刻,那么快想着转移府里的危害!
林嫣儿茫然又无助地摇着头,“不!我没有!不是我开锁的!不是我!”
她语无伦次了,辩解不清。
“就是你!她名叫林嫣儿,是我儿子小将从外带回来的女人,竟不知是个贼人,没两天便打着我们的银两!”
年氏怒指着林嫣儿,不分皂白直接转移目标。
官爷愣愣的看了两边,皱着眉看向袁雪玥道,
“不知夫人,怎么认为?你们这算……家事还是盗贼入室?”
官爷思来想去,还是比较敬重这城北小将军府的,好歹背后是弦王的旧址。
如今他们老爷不在,夫人说了算,而且牵扯的库房还是夫人打理的。
年氏猛然看向袁雪玥,几步欲要冲上来挽住她的手腕,却落了空!
她着急道,“雪玥你说啊!并非婆母要动你嫁妆,而是这女人想动家里的库房,是个盗贼!”
年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尽管心里恨透了袁雪玥突然搬来官爷,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这些官爷的裁夺!
不然传了出去,他们将军府还有什么脸面?
林嫣儿颤抖着,掩面哭泣,“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
她很无助,貌似是某种心里的伤害,林嫣儿表现得特别害怕官爷的样子。
年氏嗤之以鼻,“早知道引贼入室,就不该让我儿接她回来!”
袁雪玥沉默着,“……”
她想了一会,向官爷揖礼道,
“事情正如官爷所见所闻,实在麻烦官爷行走一趟了,至于旁边这位林姑娘,请官爷处置吧。”
官爷啪啪的鼓起掌,感到很满意,笑着说,“好,那我们把人带走了!”
话毕,眼看官爷就要抓走林嫣儿,年氏突然又舍不得了!
“等一等官爷!手下留情!”
年氏立即冲上来挡住去路道,“这个女人,不能带走!”
官爷疑惑,“怎么?她不是盗贼入室吗?是老夫人你亲口承认的,旁边这么多弟兄都看见听见的。”
年氏无奈了,眼泪哗啦流出来,“不是啊官爷!虽然她心思不纯,但,但是她肚子里有我们将军的亲骨肉!她怀了我儿的孩子!”
话一出,官爷们都震惊了!
这闹的哪一出戏?
这么劲爆?
“夫人,你是不是虚报?这算家事吧?”官爷无语的瞥向袁雪玥道。
若真是带回来,认不清的盗贼,那也就罢了。
可如今居然有郭家小将的亲骨肉,那未来弦王继续赏识的话,说不定会得罪这一家子!
官爷可不敢触碰这样的小祖宗,很是不满。
“并非虚报,她的确是我们老爷带回来的女子,还怀了孩子,但她无名无分,想用我的嫁妆来填补空缺,想让老爷尽快纳她为妾,民妇也是无可奈何。”袁雪玥如实道,脸上平淡如水。
年氏一听,气得大喊大叫!
“好你个袁雪玥!你安的什么心?居然败坏我们将军府!你是一点也不想让我儿好过啊!你个贱妇!”年氏痛骂道。
袁雪玥面色冷淡,直视着年氏道,
“婆母这是什么话?难道儿媳说真话也有错?若非你们擅自撬开库房,又怎么会引起这样的糗事来?”
“败坏门府名声,应该是婆母你们吧!”
年氏哭得稀里哗啦,感觉彻底完了,本来儿子升职无望,弦王也没个准信!
如今府里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她儿可是巨大的打击!
“完了啊!家门不幸,竟然娶到你这样的媳妇!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