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嘱咐过刘管事,泡了药浴之后肯定会激发一些药性出来,但是你这也还是没有去了根本。”
体内的邪火虽说少了,那少的也只不过是零星一点儿,按照这个一样排除法,怕褚少爷真的是要凶多吉少。
这话,他没敢说,病人,总是不大愿意听一些真话的。
“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褚明朗皱眉,虽说当时也是白玉的第一次,但是他也并不好受,更别说白玉了,那时候被他捂着,也是哭个不停,“那今晚就让白玉来我房间吧。”
“等等!”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沈辞还是没忍得住说了出来,“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只是在下从来没有试过。”
“大胆!你没试过的法子居然敢用在我们大少爷的身上!”
褚明朗抬了抬手,制止住了刘午的话,“不知道沈大夫有几成把握。”
“九成。”
“九成?”
“是的,毕竟,这平白无故的,也没人找大夫解这种药性。”沈辞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褚明朗点了点头,这事儿也就定了下来。
刘午见劝解无果,只好守在一边儿,观察着沈大夫的一举一动。
沈辞说的法子,是扎穴排解法,细细的银针快准狠的点到穴位上。
褚明朗看着越来越轻松,倒是沈大夫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水。
“沈大夫,擦擦吧。”白玉上前,说了这么久以来,与沈辞说的第一句话。
“多谢。”沈辞也没有推辞,银针扎穴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非常的耗费心神,他又去把火盆端到了脚边儿。
褚明朗的身上开始汗流不止,没一会儿,就寖湿了月牙白的袍子。
擦拭身体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沈辞才收了针。
褚明朗伸手,看向白玉,白玉不解,有些呆愣,刘午赶紧上前,把一张干净的帕子递了过去。
白玉这才知晓,原来,刚刚他都听见了。
沈辞只得把塞进袖子里的帕子还了回去,“白姑娘,这帕子。”
这帕子刚才擦了他的汗水,已经不干净了。
“没事,我自己拿回去洗洗就是了。”白玉接过。
“拿来。”褚明朗又一次对着她伸出了手,白玉顿了一下,还是把手里刚拿到的帕子递了过去。
帕子一甩,被丢进了炭盆里面,立马燃烧起来,没一会儿烧成了一团灰烬。
这一手,让屋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沈大夫,这样就好了?”刘午赶紧打着圆场。
“当然不是,需得多扎几次才行,再配上我开的药浴,最多七日,药性才能完全消失。”
“那好,那这段时间就麻烦沈大夫了。”褚明朗的嘴上也说着客套话,“沈大夫的医术这么好,明日等替我扎完,还要劳烦你去给我妹妹看一看。”
“没事,医者仁心,都是我该做的。”
沈辞收拾好药箱就准备回去了,褚明朗开口,让刘午送一送他,只留下白玉一人伺候他清理身体。
他的身体在下午的时候已经清洗过一次,晚上寒气重,沈大夫嘱咐他最好不好沐浴,用热水擦拭一番就好。
这活儿,就落到了白玉的头上。
屋里的炭火烤的她的脸红扑扑的。
褚明朗身上的狐裘在扎针前就已经脱掉了,月牙白的袍子也刚刚脱下,就余下一件湿漉漉的亵衣贴在身上。
粗鲁的解开衣带,就连亵衣,也被他丢到了地上。
这还是白玉第一次面对褚明朗赤裸的上身,没有药浴的遮掩,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蜡烛昏黄,像是给男人的身上镀了一层金粉,肌肉的走向完美,结实有力。
白玉去打了一盆热水,把帕子上的水挤干,男人侧过身体,让她能更加方便的擦拭后背。
后背的肌肉硬朗,擦上去跟她平时擦书桌没什么区别。
后背擦完擦前面,褚明朗配合的转动着身体,看着面前认真的女人,心痒痒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