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脏一上一下,永不断绝地高频跳动着,终于,在那只停留过久的大手动起来时,心脏猛地顿住。
然后,彻底蓬勃,跳动。
男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陈连理不由自主地将肩膀向内扣着,做出一副畏缩的姿态,她的身子也不禁地后退。
但退不开……
男人狠狠抓着,然后,如磨刀般缓慢揉捏着,像是在揉什么至恨的东西。
先是轻轻地,慢慢地。
再是狠狠地,重重地。
陈连理不忍痛呼出声,但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后,下一刻,双手又猛地覆在嘴上,强迫着自己禁声。
似乎只要自己不出声,眼前的一切便都是假象。
但冯·卡尔怎么能让她如愿呢?
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樱果被成串提溜起,再狠狠放下。
日耳曼血统里的强势浸润着冰冷空气,在无声蔓延。
酸痛和不适接连袭来,还有紧绷着将要爆炸的心,终于,在白润的胸线彻底变成红色时,男人松手了。
“nachsehen。”
陈连理听不懂德语,但却正确作出了反应。
她抬起头。
一副慌张胆怯的模样,像青山雾草中迷路的小鹿,可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