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的音色灭了严厉的肃杀之气。天!像是可怜兮兮的娇嗔,她怎会
“叫我极。”他不理会她的抗议,窄小的桌面对他构不成距离,他双手捧住她面颊,面孔近她仅剩十公分。
“不。”
“要。叫我极。”再也没温和作掩饰,他的眼神里表达着不择手段的意图。
“不要。”
“叫。”唇已几近吻碰上她。
“极”她立即妥协,并且屏息。
唇没碰上她,但沉沉的笑使得他的气息拂上她唇,搔动一串麻痒的反应。她不由自主的想以舌尖挑去唇上的痕意,却不小心抵滑过他唇,招惹来他再不肯控制的冲动,印上了他梦魂中牵念了一辈子的芳唇
反射性的扬起右手,但他像是料到似的早一步拉住,另一手压住她后脑,结实索取了一记深吻。
她以为她会如同以往任何一记被偷吻般感到厌恶,并且没任何感觉,即使有,也是恶心。但他是卫极,他不同心底偷偷的给了他特别待遇,为着她不明白的理由。
这种熟稔是来自梦中吗?还是真的有过?
不明白呀
但她至少能肯定一件事:这种晕眩,绝对不是来自速水咏子的记忆,她是真实体验过的
许久许久
“你以前吻过我,对不对?”陷入迷思使她忘了怒斥他的无礼。
“是的。你已问完今天的问题了。”他笑。
这怎么算?可恶!
她从没被气成这样过!
“你这个人”
“爸爸、妈咪!小朋友都好喜欢我的生日礼物,他们都打不开盒子,所以他们都说我好厉害喔!”卫朗又不自觉当了一次灭火器,奔过来拉着他们的手晃着。
“呃,真的呀!真好。”裴红叶拒绝再面对那个令人生气的男人,于是起身道:“小朗,妈咪休息够了,我们再出去玩吧。”
“好。”他用力点头,对父亲道:“爸爸,这个玩具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不是的!阿子,你今年最好的生日礼物是为自己找到了妈咪。卫极暗道。看着走到门外迳自谈得开心的一大一小,阳光刺眼而灿亮,照得门外那对母子像沐在圣光中,遍布在周身的都是他渴望多年的幸福。
结完帐,他快步加入他们,双手大张,将一大一小拢入自己的羽翼下。经年的空虚,在此满溢成言传不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