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
女孩脸色苍白地趴在地上,后背上的白浆缓缓地下滑,散到腰侧。
释放过后,符聂杭揉着她的腰,从后颈到脊背,烙下温热的吻,他还在叫她的名字,把她抱起来亲她的嘴。
边亲边说话。
却一直没有回应。
符聂杭后知后觉发现她晕过去。
眼神闪过慌乱,察觉到她绵长的呼吸,松了口气,他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用外套把她裹住,抱着人出门。
车就停在仓库外。
天黑得像是一张浸满墨汁的纸张,不见月光。
符聂杭把林汨带到了台球馆,把她身上擦拭干净,放进被窝时,家庭医生刚好赶过来。
踏进屋里的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的氛围。
床上的女孩脸色白得像纸,露出来的皮肤,脸蛋,小截脖颈,上面都被咬出齿痕,还有暧昧的红色吻痕。
男生阴郁地站在墙角,低着头,不吭声。
医生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可毕竟是老板家的独子,也不好多说,走到床边准备检查。
拿出基本的检测设备,符聂杭也走过来,站在医生身边,盯着对方的动作。
医生迟疑几秒,最终还是先撑开她的眼皮,细致地开始观察。
时间不长,毕竟大眼一瞧就知道是把人欺负狠了。
但林汨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好,比同龄人都瘦弱些,且长时间饮食不规律,休息不足。医生并没有带针对这方面的药膏,只能第二天送来,最后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和要补的地方,就转身要离开。
符聂杭却跟上去,“现在去拿。”
拿药回来时,床上的人还在昏睡。
符聂杭坐在床边看手里的药膏,没一会儿,有人进来在他旁边放下一盆水,却不立刻走,还在伸着脖子往床上看。
符聂杭面无表情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下,拿起一管药挤在掌心,用皮肤温度将其融化,声音还是哑的。
“你这眼睛还要吗?”
之前的墨镜男人讪讪笑了两声,“嘿嘿要,当然要!我这不就随便看看。就是,下午那会儿我把你叔叔送回家了。”
“嗯,走吧。”
“还没说完呢,你那叔叔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带他去见那谁,什么叶,我忘名字了。”
过了会儿,符聂杭才掀起眼皮看他,眼眶一圈还有残存的红肿,“你什么时候给他打工了?”
墨镜男欲言又止,“那我不想着那是你叔叔么,算了算了,那这事儿我就不管了,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符聂杭淡淡嗯了声。
从医生那拿了挺多药的,他一个一个看使用说明,拆开的第一个是涂腰间那片掐出来的淤青的。
再然后是被咬破皮的部位。
还有舒缓酸疼的药。
最后是涂抹阴道的药。
他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床上,盯着那处高高肿起的小丘,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开始由浅入深地往里抹。
穴口有些撕裂,他胸口涌上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一片厚重的积雨云。
沉着脸动作小心地涂抹上去,指尖触及,女孩身体条件反射地哆嗦,肉缝缩合几下,吐出一小股淫水。
符聂杭抽了张纸擦干净,继续涂药。
涂完后他去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躺进林汨身旁的位置,侧着身体,连人带被子一块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闻她身上的气味。
听她安静的呼吸。
关了灯后再没别的光线能透进来,漆黑的,屋内家具的轮廓都看不到。
床上两人靠得距离极近,像是要融进血肉。
安静了会儿,又突然能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声。
不敢放大,怕把女孩吵醒,却又憋不住,只能用力咬住口腔内侧的肉,企图用疼痛来抵挡窒息的感觉。
林汨是第二天下午醒的。
早上的时候,符聂杭给她擦了遍身体,再次涂了药,等到中午不见她醒,又几通电话把医生叫过来。
听医生说她只是太累需要休息,符聂杭这才放心。
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贴在脸颊,昨晚一直没睡,此时困意渐涌。
林汨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身边的符聂杭,嘴唇贴在她手腕脉搏跳动的位置。
她想坐起来,稍一动作,原本还在熟睡中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符聂杭神情困倦,眼皮上多了道深深的褶,眸子水亮,见她醒了,笑着要去亲。
林汨没力气打他,只能翻身背对他,她什么都不说,也不问这是哪里,安静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吻落空,却又厚脸皮地黏上去,嗓音沙哑,“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身上还疼吗?要不要喝水?”
林汨像是没听见,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可下一秒,狗皮膏药似的人上床跟她面对面躺下,揽过她的身体,粗热的呼吸喷洒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