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娥无奈地笑道:「你就是这样子,可别吓到他们了。」
皇甫龙渲看向寧娥:「你不是才刚痊癒,怎么在外面待这么久?不怕又感冒吗?」
寧娥微嘟嘴巴:「又没关係!」
夏冰凝视皇甫龙渲和寧娥的互动,沉默淡笑。
碧晴注意到夏冰恬淡的微笑中带着一丝忧鬱:「」
此时,景修补捉到夏冰眼神中的那抹灰暗,他默默地开口:「大姊,手绢怎么办?」
「我不要,送给你了。」
被景修的话吸引注意的皇甫龙渲,眼神冻得发寒直射景修:「手绢?」
夏冰不甚在意地说道:「刚才店小二不小心绊倒,将菜洒到景修的身上,因为没什么东西可以擦,我就用手绢了。」
皇甫龙渲语气阴沉地说道:「景修,把手绢给本王。」
「手绢擦得到处都是油渍。」夏冰一脸这样你还要的表情看着皇甫龙渲。
皇甫龙渲第一次陷入两难。
正当皇甫龙渲沉默之际,觉得手绢眼熟的小晴开口道:「啊,景修,那条手绢是你送给姊姊的,对吧?」
瞬间,浓浓的火药味炸了开。
「景修!」
大厅传来极具威严怒喝的嗓音,景修再次成为倒楣鬼。
当大厅陷入混乱时,夏冰默默地离开,回到寝房。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皇甫龙渲了
儘管现在彼此之间的互动像情人,但是她依旧在顾忌,也不晓得在害怕什么,彷彿一旦承认就会陷入泥沼那般无法自拔。
叹了一口气之后,她随手拿了一本书翻开阅读,却一字都读不进去。
每当心情很乱时,她总是佯装自己在看书,实则是在放空。
如今与皇甫龙渲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唉。」
既然喜欢了,那么就在一起,简单又纯粹,但是她是典型的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那一型。
以前她所处的环境永远都有说不清的危机埋藏在身边,时刻小心提防才不会受到伤害,或许这样的警戒性格造就了她过分小心翼翼的心理。
当然她不是先天就是这般个性,记得有次她出任务时,被对方伤得很严重,几乎奄奄一息地躺在私人医院的病床,生命跡象随时会停。
好不容易,她有了意识,除了闻到难闻的消毒水之外,还看到夏雨哭花的脸蛋。
应该是那个时候才培养出小心翼翼的性子,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牵掛了,那么她在小心翼翼什么?在害怕什么?
正当想得出神时,听到扰乱她心湖的罪魁祸首的声音。
「冰儿!」
看来,他一处置完景修就跑来找她了。
夏冰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怎么了?」
「你对景修很好,对我倒是冷冷淡淡的。」
夏冰有点傻了,敢情眼前的男人是在吃醋?这么突然?
皇甫龙渲俯身,抽走她手上的书册,额头抵着她的:「只有在床第之间,才会热情过份。」
清冷的夏冰马上红了脸:「你、你在胡说什么?」
原本烦躁的皇甫龙渲看到脸红发嗔的夏冰,那份焦躁马上平息,反倒还从容不迫地继续调戏着对感情生涩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说到这件事情,我也忍了很久了,不如今晚你从了我吧。」
儘管她是二十一世纪思想开放的女性,但是面对眼前比她更开放的男人,她真的承受不了。
夏冰的脑袋已经一片混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你、你自制一点!」
每一次看到夏冰失措的模样就觉得可爱,皇甫龙渲轻笑,紧紧地抱住她,细闻她的发香。
他知道每当夏冰看书时,通常都是她烦心的时候,甚至想要躲起来逃避,但是他不愿让她逃避,他可以慢慢的等她,前提是别试图逃开他。
「冰儿,不用害怕,我等。」
那一剎那,夏冰愣了,傻傻地看着皇甫龙渲嘴角那抹宠溺的微笑。
「假如我一辈子都想不通呢?」她问。
「那么我就强娶你做我的王妃。」
夏冰再次傻眼,过了几秒会意过来,轻笑:「是谁说不管多久都会等的?」
听到她如铃鐺般悦耳的笑声,皇甫龙渲亲吻她朱红的唇瓣,温柔繾綣地舔吻她的唇,诱哄她微啟唇瓣,闯入她的檀口与她缠绕吮吻。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时,皇甫龙渲才游刃有馀地放开她:「你成了王妃后,我就不用怕你还没想清楚,就被别的男人拐走了。」
夏冰微微喘息:「看不出来你那么霸道。」
皇甫龙渲轻笑。
每当看到他轻笑的俊庞时,夏冰总忍不住悸动,她很喜欢看到他的笑容,不似粗獷的男子笑声豪迈,带着一种内敛一种不以为意,面对她时又有一种温柔。
皇甫龙渲注意到夏冰认真注视他的神情,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