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雪逐渐上了轨道,雪跟着秦慎学习,渐渐开始游刃有馀,甚至可以帮秦慎处理公司的事情。
有时候,面对棘手的问题,雪马上跑去问秦慎,他总是有办法告诉她怎么处理。
雪忍不住夸讚:「你真厉害,连这些事都懂。」
秦慎轻笑:「不会就问其他人就好了。」
「嗯。」不过,她很少看到秦慎询问工作上的事情。
秦慎将雪拉进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傻瓜,通常不会有人看到你辛苦的一面,只会看到你成功的一面。」
雪突然有几分心疼这个男人,所有人都只看到秦慎事业成功光鲜亮丽的一面,然而没有人晓得他牺牲多少时间,才换来成功。
雪伸手摸着秦慎的手掌:「以后我会帮你的。」
秦慎的语气带着笑意:「心疼了?心疼的话,晚上早点陪我睡觉?」
雪轻轻哼了一声,才不想回答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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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雪先一步离开,走出办公室前,秦慎还不忘叮嚀:「不要太晚回家了。」
「好。」
谁晓得,秦慎八点多回到家,看见公寓里一片漆黑,不着痕跡地微蹙剑宇,随后又想到雪的年纪。
「她还小,还是爱玩的年纪。」
他也不能把雪逼太紧了,她已经成年,加上身边还有实和茱莱,应该可以放心。
儘管如此,秦慎仍然掛心身在外头玩乐的雪。
秦慎放下手上的工作,抬眸看了时间,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几分好笑:「真像她爸爸。」
过没多久,秦慎接到一通电话:「怎么了?茱莱?」
「秦慎啊,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嗯。」他怎么感觉这傢伙的语气很飘?
「雪喝醉酒了,嗝。」
「她喝酒了?」
「你来接她吧,她喝茫了,一直在找你呢。」
秦慎掛断电话之后,拿起车钥匙,直接开车去酒店找那个小酒鬼。
一进酒店,鹅黄色的灯光照射木屋装潢的酒吧,周围的人热闹的谈天,秦慎一眼便看到趴在吧檯前面的女孩。
「秦慎呢?」雪的眼神迷濛,小嘴喃喃自语,很温顺乖巧地瞅着茱莱,彷彿是小孩子睁着懵懂的双眼,问着爸爸妈妈呢?
「乖喔,我已经打电话给秦慎了。」茱莱一边觉得雪很可爱,一边觉得自己怎么像个幼稚园的老师一样?
雪玩着眼前玻璃法式酒杯,注视深红的酒色在灯光照耀下闪耀着清澈色泽:「秦慎还不来吗?」
注视那美丽的色泽,她突然觉得有几分口渴,又拿起酒杯,准备喝下时,秦慎阻止她。
「回家了。」
雪转移视线,有几分迷糊。
茱莱的眼神带着促狭:「你来了?」
「你让她喝很多?」秦慎看到实跟其他桌的客人玩闹,开怀大笑,豪爽的灌了一杯酒,秦慎无奈,果然女人也是很疯狂。
茱莱耸肩,摇头:「她才喝一点就醉了。」
雪的脑袋一片昏沉,当秦慎出现在她的眼前时,一时反应不过来,在秦慎和茱莱对话的空档,她似乎隐约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踉蹌地起身。
秦慎赶紧揽住她的腰,怕她受伤:「好了,我们回家。」
雪伸出双手抱住男人的劲腰,乖巧地躺在他的怀中:「嗯,回家。」
茱莱笑了:「她喝醉的时候也不闹,很乖地趴在这里等你来呢。」
秦慎倒是第一次看见雪这么撒娇的样子,摸着雪的头:「嗯。」
「就像等家长接送的小孩一样!」说到这里,茱莱大笑:「雪真的不是你外面的私生女?」
秦慎:「……」这傢伙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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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揽着雪的腰,一路走回住处的楼层,身边的女孩几乎掛在他的身上,像是没骨头似的。
秦慎安抚她:「好了、好了,我要开门了,别撒娇。」
雪迷迷糊糊,眼神有几分茫然:「不可以撒娇?」
瞧起来有几分可怜似的,秦慎竟有几分心疼。
「等等再撒娇,嗯?」
雪似乎听懂秦慎的话,努力站直身子,乖巧地在一旁等秦慎开门。
当秦慎一开门,牵着雪的手进了屋内。
「真拿你没办法,才喝了几口居然就醉了。」
雪懵懵懂懂地注视秦慎,秦慎见她没有像刚才那般赖着他,突然有几分心疼,这个女孩不管清醒还是酒醉,总是学会先试探,一旦被拒绝了,便不再缠上来了。
秦慎朝她伸出手:「过来。」
雪有几分迟疑,秦慎捉住她眼神闪过的一丝怯懦,不等她想清楚上前,秦慎主动靠近她。
「刚才胡搅蛮缠的人到哪去了?」
雪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秦慎又往前,将她逼到无路可退,直到后背抵到墙壁。
「听